具有动态 apache vhost 的非通配符证书

我正在尝试根据用于连接到我的服务器的 url 动态读取 SSL 证书的位置。我尝试了几种不同的方法，但似乎都不起作用。目前我的配置如下所示

UseCanonicalName Off

listen 443

<VirtualHost *:443>
  ServerName example
  ServerAlias *

  SSLEngine on
  SSLCertificateFile /etc/letsencrypt/live/%0/cert.pem
  SSLCertificateKeyFile /etc/letsencrypt/live/%0/privkey.pem

  VirtualDocumentRoot /var/www/vhosts/%-2/%-3+/public
</VirtualHost>

这里的问题是，当我启动 apache 时，出现错误，提示找不到 ssl 证书的文件位置，该证书声明“/etc/letsencrypt/live/%0/cert.pem”

所以看起来 %0 没有被 url 替换。

编辑：当我手动仅用 url 替换 %0 时，则表示 url 具有有效的 SSL

来自文档 https://httpd.apache.org/docs/current/vhosts/mass.html:

变量 %0 引用请求的服务器名称，如 Host: 标头中所示。

Host 标头是 HTTP 请求的一部分。 HTTP 请求仅在 TLS 握手成功后才可用。这次握手需要证书。因此，%0不能用于指定证书的路径。

我怀疑任何其他变量都可以用于此目的，因为证书是在启动时加载的，因此文件名必须在启动时就可用。